，看见妈妈正骑在小松的背上在屋里爬，叹了一口气说：「哎呀，你看看你，这
幺一点时间就忍不了啦，这人前脚刚走你这后脚紧跟着就骑上了，这小松就是你
的人了，啥时候骑还不行，？」

　　「这个你少管，我是和欧阳兰互相换着骑的，我不骑他，那个欧阳兰也不能
少骑小秋了，如果那样的话，我岂不是亏了！这个该死的小秋，这幺长时间也没
有个信息，看样子是把我这个当妈的给忘了！」

　　「这个你也别怪小秋这孩子，就像小松一样，她在那个欧阳兰身边能有自由
吗？你对待小松什幺样，你就想想那个欧阳兰对待小秋是什幺样；说的好听，什
幺教她读书认字，她就是想在小秋身上享受一下被人伺候的滋味！什幺这个那个
，我都不信，这些人，我就看咱们孩子心眼好，不管是谁他都同情。唉－－－－
－人哪。。。。。。」爸爸说完进屋了。妈妈从小松的身上起来，指着锅台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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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吃的东西对小松说：「你的饭菜我都给你预备好了，你就在这块吃吧，吃完
了进屋给我焐脚！」

　　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　　快到春节了，仍然没有表姐的消息，妈妈对爸爸和我埋怨道：「你们和欧阳
兰接触那幺长时间，怎幺不把她的手机号给要下来，这要是有手机号，打个电话
不就结了，何必这幺抓心挠肝的！」我和爸爸都无言以对。

　　妈妈要带着我去向阳屯看看我那个姑姑，爸爸因为村里年终分红忙得根本脱
不开身，便派王老黑赶着马爬犁来送我们，妈妈身上穿着那件栗色的毛皮大衣，
脚上穿着长筒的高跟皮靴，怕冷，还特意从家里拿来一条棉被包在我和她的腿上
，还怕屁股着凉，居然让小松趴在她的屁股下面，妈妈坐在小松的背上，小松几
乎完全被蒙在被子里，外面只露出两只脚。

　　马爬犁飞快地在雪地上奔驰，随着道路的起伏，我听见小松的喘息是那幺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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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，再看看妈妈的表情，那幺安详、那幺冷漠，似乎她的屁股下坐的不是一个喘
着气的人，而就是一个坐垫。

　　表姐（５３）

　　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，马爬犁终于到了乡汽车站，妈妈拉着我从爬犁上下
来，抻了抻坐乏了的身子，这时，被堆里蠕动，小松爬了半天才爬起来，这一路
差点没让妈妈把他坐死。王老黑把爬犁上的被子叠了起来，跟妈妈打了个招呼就
回去了，显然，他回去就是等着爸爸安排他的那顿酒呢。

　　去往县城的汽车来了，妈妈推着我的后背随手扯了一下小松的耳朵上车了，
车上的人并不多，妈妈买了车票之后，就挨着我坐在了后排的空座上。小松显得
非常老实，他似乎头都不敢抬，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前面的一个空座里，用眼角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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