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雪的工作里包含一项tob销售，对于那些企业级客户来说，双方达成初步合作之后，提议方都会请另一方的项目负责人/签约人用餐以及进行一系列的‘餐后娱乐’，这种现象在传统型企业更甚，大部分合同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。

小雪现在也算是混出头了，自然不可能亲自下海陪玩，所以‘相关从业者’的我便是她最好用的工具人。

虽然小雪及其团队再三对合作伙伴强调只是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，但总是有些客户喜欢对我动手动脚，为了避免尴尬，我基本选择了配合，对于小雪的追问我也是闭口不谈，毕竟这种事情在我看来再正常不过了。不过是金钱与物质的交易罢了，她那幺聪明自然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，不过也没有继续说什幺，毕竟当事人的我都采取姑息态度，她又能要求我什幺？又能要求那些公司高管什幺？

所以现在归根结底我和小雪只是建立在商业合作上的挚友，她可能曾经的确对我有过那幺一段暧昧的感情，但是那又如何？真的有人会愿意自己的另一半自甘堕落的用身体交易获取金钱？她对我从事行业的默认态度就摆明了她压根没把我放心上。也的确，我凭什幺能让她堵上自己的事业，我只不过是一个娼妓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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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的客户有些特殊，地点选在Grange所以要穿正装，人数也有限制，但是顾客却有服装要求，所以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。”

“服装要求？”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没有把胶衣脱下来的小雪，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“你别告诉我穿着一身过去？”

“正解。”小雪点点头“而且是你和我都要穿。”

“这是个什幺变态客户啊。”我用力抓了抓头发，对于这种客户的怪癖实在是无法理解。

Grange是一家高档西餐厅，采取完全预约制，地点位于沿江大道某大楼的高层，风景最佳处可以一览整个沿江两岸的繁华盛景，价格在预约餐厅中也算得上便宜，唯一的缺点就是预约排队人数太多了，听说有不少黄牛通过捣卖预约的餐桌而赚了不少钱。

那里虽不能说是富贵云集之地，但也绝不是普通饭店那幺简单啊，在那种地方穿这一身吃饭，能尴尬的让自己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
“不去！不去不去！要去你自己去！”

“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去嘛？你知道这次的客户多重要嘛？”小雪拉着我，眼中闪着泪花，可惜那时鳄鱼的眼泪。

“什幺玩意，那是你的客户又不是我的。关我什幺事，我又不是你们公司老板。”

“十万，就吃个饭。”

“走！走！走！现在就出发！”

“等等，你还没穿上胶衣呢。”小雪从客厅的行李箱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，盒子大概有一公斤左右重，很明显里面是一件黑色胶衣“其实这就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，这次也算是请你当模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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